的地带迷了路,又不忍心狠乱的撞击找入口。这时她抓住了他,用柔热的掌心温柔的安抚燥乱的他。
他喉结滚动,压出了难耐的声音。
依依的身体翻转了过来,柔韧的身子压在他之上,她的眸子是潋滟的水色,轻媚的眼底映着他渴望而幽深的眼眸,抬手灭了那盏豆灯,屋子里陷入了黑暗。
“别看。”她轻咬着他的耳朵,一手抚上了他的眼帘。
一切的感官都由她主宰,他的身体像一架散落的机器,每一个部件都被她温柔而细腻的对待,而欲望愈发的强烈和难以忍受。在黑暗中他忍住粗暴的本能,只能用手指去感受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和曲线。
猝然一股细细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窜了出来,他骤然睁开双眼,看到她窈窕的曲线覆在他腿上,她在他身下低着头,硬的发疼的部分被她包裹起来。
她的唇那么软,口腔内那么热。
何梓明腿心轻颤了起来,只有一部分被含住,他恨不能整个闯进去,可是他不敢动,肌肉紧绷着,燥郁的冲动和浓稠的欲望在涌动,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温柔和极乐。
随着她口舌的动作,他难以自控的唔了一声,青涩的身体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,慌忙抽出来,还是溅到她的肌肤上。
何梓明的脸涨的通红,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,依依低着头从衣服堆中抽出了一条帕子把身上擦干净。
他羞愧的不敢再动作,手脚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。她躺回到他身边,伸出食指潦草的勾着他无处安放的眉眼。
他怕她裸露的皮肤着凉,伸手把她揽在怀里,两人静静的拥抱着,都没有了动作。
过了许久,他耳蜗中响起了她的声音。
“喜欢吗?”如果不是正在耳边绝对听不清她的轻软的气音。
何梓明像是得到了救命的恩准,睁开眼睛,看着她红若海棠的脸,四目对望之下,她羞怯的转过了脸,被他大掌扳了回来,重重的吻上了这要命的红唇。
他重新覆上她的身体,学会了掌控自己的欲望,开始摸索探究着她的秘密,水漾的柔情,他终于找到了入口,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,她在他的肩头颤着咬了一口,堵住了口中不明的音节。
男人的本能无需多言,缓慢的挺进了之后,低头轻咬着她的锁骨,喟叹了一声,掀开背上厚实的棉被,放任出这一腔的奔腾的欲望,开始蛮横的发力,坚硬的横冲直撞。
她轻哼的声音缠绵了起来,潮湿的要透出水来,把裹在一起的他一同浸湿。
何梓明无数次的想过她有多美妙,才知道原来想象力有多么的匮乏。
随着木板床从轻缓到竭斯底里的震晃,何梓明很快对这种原始的节奏熟稔了起来,观察着她的反应,相对于自己能得到的快乐,他更在意依依的感觉,在两人隐秘的身体里找到了更加愉悦的节奏,更是的乐此不疲的开垦这秘密的领域,年轻的身体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,又食不知味的想要的更多。
“喜欢吗?”他性感的喘息声缠在她的耳边。
“嗯……”她被他撞出破碎的音符,何梓明温柔的缓慢下来,轻抚着她额上湿润的碎发,他知道她很隐忍,不肯轻易的发出声音。
他压着她的后背进入她,一边凶猛的顶撞她,一边舔咬着她后颈的红豆印,依依挣扎起来,像案上的鲜活的鲤鱼,努力的扑腾,却被锁在那里,逃不出汹涌的情潮。
他迷恋她柳条一般柔韧的身子,喉里闷住的哭腔,发红的眼尾,尽情的攀折身下依依的柳枝。
情和欲,揉碾在一起,没有界限,只有更极致的感觉。
某一个片刻,依依窒息般的伸长了颈,发不出声音,好像濒死的天鹅想要奋力的吸到最后一口稀薄的空气,一瞬之后,无力的垂了下来,浑身颤抖不止。
极致的满足后,何梓明捞过浑身湿透的她,轻吻她眼尾不断落下的泪珠,品尝她的脆弱。
他怎么舍得留下她一个人。
他想把所有的温柔都掏空给她,但有时又想残暴的折磨她,揉碎她,让她再也不要推开他,让她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这两种情绪交替着度过了这个漫长旖旎的夜,他几次下床倒上暖壶里的热水,帮她擦净身体,依依瓷白的皮肤裹着一层褪不尽的红潮,昏昏的睡着了,被单也湿的没法再睡了,何梓明把被褥翻了个面,裹着她,从她身后抱着她沉沉的入睡了。
当刺眼阳光从安宁的窗外照射到屋内,枕边已经没有了依依的身影,她从来不会当面告别,默默无言的回归到彼此无法触及的位置。
这一夜的记忆刻在了何梓明的心里,又近似于幻觉,在未来的两年多里折磨着他,又安抚着他,成为多少个午夜梦回的一场绮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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