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水上浇油。
是谁都好,他多么希望有个人将他解放,ai抚他、鞭打他,然后狠狠地c他!他不只是想人,甚至开始怀念之前cha在后x里的按摩bang。
他拼命地扭着身子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,整个人在空中晃动。但男人把绳子系得很牢固,他挣扎得越厉害就被勒得越疼,勒进两gu间的黑绳也嵌得越深,给少年一种被x器浅浅cha入的错觉。
“啊——呼”
x前稚neng的rr0u被摩擦得透出深红的血印,看起来快要破皮。r0u粉se的rt0u寂寞地在空中挺立,始终没有被任何东西碰到。
断断续续的sheny1n被口球堵在嘴里,无法闭合的双唇让丝丝津ye从嘴角流下,唾ye拉着银丝滴到少年自己身上。
随着时间推移,身t越来越热,初九觉得自己就像一壶烧得滚烫的开水,口鼻间不断往外呼出热气,内壁疯狂地分泌出黏腻的yet,就是在生病发烧时也没这么难受。
绳索在yet中寸寸深陷,柔neng的xr0u被紧紧地夹着,少年的腿根发酸发麻。b0起的x器得不到释放,连摩擦都照顾不到。他只能更使劲地夹紧大腿,用大腿根内侧摩挲囊袋。
纤细的躯g上布满一层薄汗,本来就所剩无几的t力被这一番消磨也见底了。
只能等那个人回来了。
少年放弃了挣扎,甚至懒得再站在地上,他试着放松身t,只用绳子作为身t的的支撑。但身上的瘙痒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,少年感觉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,在他的身上四处乱咬,而他能做的只有喘着粗气,然后等待。
也许是十分钟,半个小时,一个小时,但这对少年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。
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后果就是感觉极其敏感,少年在这段时间里只能感觉到痒,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不存在的虫蚁咬噬的千疮百孔。只要能解痒,他真希望男人用他的鞭子给他一个痛快。
他听不到任何开门声和脚步声,只是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落到自己身上,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抚0,路过他的嘴角、耳根,舒服的触感让热得通红的少年忍不住凑近。
男人的出现不仅抚慰了他的身t,也使他即将崩溃的神经舒缓了。
男人一边r0u弄着他的rujiang,一边抚0着他的脊背。指尖绕着早就发y的rujiang打转,粉neng的入手涨得像熟透的樱桃,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少年忍不住挺起x膛,祈求得到更多的ai抚。
指腹从脊背的凹陷抚0到尾骨,若即若离的动作让初九不禁像男人的方向前倾,本来就软绵绵的身t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。
口球、耳塞和眼罩被依次取下,长时间的黑暗让初九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灯光,他只能眯着双眼,再加上染上红晕的脸颊,像是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。
“主人。”少年略带沙哑的尾音像个小g子g着男人的心,短短两个字蕴含着无尽q1ngyu。
“暂时可以叫我主人,但你不是属于我的狗。”
我果然要被卖走了,不知道谁会是我的主人。少年的思绪被轻易带歪,他还傻乎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初九的下ty得生疼,急需获得解放,如果不是yjg里cha着的细bang存在,他可能早就泄出来了。但是男人的手还放在他的后面,一点都没有理会的意思。
“主人,下面、帮帮我”一声主人叫出口后仿佛是破坏了什么枷锁,只要能解开束缚,他什么都不在乎了,“求求您,拿出来”
男人听到后伸出食指在少年憋得发紫的x器上弹了一下,初九身t一颤,被b上崩溃的边缘。男人捏住露出铃口的细bang,将其慢慢ch0u出。
“啊”
狭小的通道被细bang由内而外的摩擦,竟然令少年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。他在ga0cha0终于降临的一刻发出柔弱沙哑的哭喊声,浑身痉挛般颤抖,积蓄已久的tye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喷溅到他的小腹上,顺着他的身t曲线流下,滑落。
少年终于从束缚中被释放,他身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但还是绕在少年身上,离了支撑物后他两腿发软几乎跌在地上,男人直接把他抱在怀里。
好累
少年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闪过,随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合上了眼
弹幕小剧场
【是放置py哒!】
【这个绑法我也会,t主播同款捆绑方法】
【面具男道具好齐全啊,我猜他抹的是春药】
【屋里会不会放了针孔摄像头?】
【闲置的小九不要放着,请送到我家里】
【2000yearstter】
【面具男回来了!】
【差不多四十分钟】
【啊主播好涩,我不行了】
睡梦中初九感觉自己在水中浮浮沉沉,像是在无尽旅途中漂泊,有一种幼时